【末世浮生放眼】—《灼見台》—〔烏克蘭門〕—「抽絲剝繭」之『俄羅斯烏克蘭的戰爭,公眾享有知情權嗎』?(一)
在影响人們生活和未來的重大沖突期間,人們對訊息和知識的需求量急劇升高,但是,媒體是否履行了它們在公眾知情權方面的職責呢?
俄羅斯對烏克蘭戰爭的媒體報導有助於為上述問題提供新的答案,而且根據這個答案,媒體從業人仕可以重新評估他們職務以及他們社會角色。
全世界現在都面臨著對未來的迷茫和恐懼,這場戰爭將直接影响到歐美公民的生活,並且威脅到他們習以為常的穩定和福祉。因此,通過觀看電視節目、閱讀報紙和關注網站以尋求信息的人數越來越多,在這樣的情況下,媒體試圖依靠其記者來刻劃這場日益白熱化的戰爭進程。
這是西方歷史上最重要的一場戰爭,媒體對它的報導將會加劇這場沖突,人們會感到屈辱,必須捍衛他們的人性與權利,拒絕西方的種族主義文化,並建立表達和捍衛其身份的媒體。
西方媒體的心態
西方媒體已經報導過很多的戰爭,但是,他們對這些戰爭的報導怎麼能與俄羅斯對烏克蘭的「侵略」相提並論呢?
這些媒體的偏向性已經非常明顯了。在以往的戰爭中,西方媒體只把它們當成降臨在無關緊要的民族身上的自然災害,並且削弱了阿拉伯與伊斯蘭民族的價值、重要性及人性。因此,這些媒體在這場戰爭中郤面臨著不同的立場——西方媒體同情烏克蘭人民,令這些西方人感到震惊的是,當前正在遭受災難的人,是與他們相似的白種人,因此,這場戰爭清楚地表明了帶有族種主義偏見的西方文化對媒體報導的影响。
這項重要的結果應當敦促我們重新審視在二戰之後形成的國際媒體形象,以及新聞在全球範圍內流通所依據的最重要原則,其中的問題不僅僅在於新聞流通量上的不均衡,更為嚴重的是,這些報導主要基於偏向白人、資本主義和自由主義的西方文化,而反對的那些仍被西方媒體稱為落後、極端主義、恐怖主義、不文明的民族,從而減少了對他們的同情,並讓西方人民看到了這些民族不斷湧出的鮮血,認為這是自然而然的事情,既不值得同情,也不值得譴責美國和歐洲對其發動的侵略。(隻手遮天也相形見絀,用心可誅)
西方最重要的戰爭
西方媒體認為俄羅斯對烏克蘭發動的戰爭比所有戰爭都更重要,並且認為它是現代歷史上最重要的一場戰爭。因此,這些媒體提供了廣泛的報導,可能標示著一個新階段的開始,在這個階段中,許多可能影響新聞和媒體未來的事實都變得清晰。
其中最重要的一個事實是,西方並不重視人的生命價值,並且用虛偽、充滿偏見、種族主義、傲慢的方式來對待人類,拒絕公平和正義。因此,這場戰爭可以打垮西方的許多口號,尤其是法國大革命的口號。
如果全世界都看著烏克蘭受害著流血犧牲,看著他們的屍體堆積在街上,看著他們逃往鄰國,那麼,全世界也可以看著許多全球性原則的垮台,看著人們自二戰以來所承受的謊言和欺騙逐漸清晰。
我伸明我同情烏克蘭人民,我認為有必要展示他們的抵抗、英雄主義和蔑視俄羅斯侵略的形像,但這是基於所有人享有平等權利的人道主義理由,其中最重要的是保衛他們的土地,選擇他們的政權和享受他們的自由權利。
但是,西方媒體對烏克蘭人民的立場,郤是基於他們的膚色、種族、西方屬性和生活水平,這就意味著西方文化在這一危險事件面前展示了自身的真實形像,並向全世界展示了這種基於種族歧視的文化和醜陋程度,它只根踞人們的膚色、人種以及西方的關係來評估他們。
因此,這是西方最歷史上最重要的一場戰爭,媒體對它的報導將會加劇這場沖突,人們會感到屈辱,必須捍衛他們的人性與權利,拒絕西方的種族文化,並建立表達和捍衛其身份的媒體。
捍衛烏克蘭人民、拒絕侵略和流血,這並不意味著烏克蘭人的鮮血比伊拉人、阿富汗人、叙利亞人和巴勒斯坦人的鮮血更加珍貴或者更加重要。西方以其種族主義偏見侵害了烏克蘭人民的事業,而西方媒體也可以減少人們對它們的同情。
對新媒體文化的需求
這些情況表明,這個世界需要新一代的媒體從業人員,以新的方式報導事件,不加歧視和偏見講述人民的鬥爭故事,致力於履行公眾的知情權,並提供基於多元及不同來源的全面而綜合的新聞報導。
這個世界需要專業的、有道德的、受過教育的、尊重公眾的媒體從業人員,需要一種遵守媒體道德的新媒體文化。西方媒體人仕表達了基於膚色和種族的偏見與種族主義傾向,從而對全球所有的媒體人仕都做成了傷害,因此他們的評論清楚地表明,他們對非白人和歐洲人和非歐洲人的生命根本沒有予以人道主義的重視。……(待續)
二0二二年四月四日